果果的《花千骨》原著里,除了花千骨和白子画凄美的虐恋以外,花千骨和东方彧卿的感情线也是令人十分感动的。
和白子画的孤傲出尘不一样,东方彧卿是个料事如神的暖男。如果说对白子画的爱带给花千骨遍体鳞伤的话,那么东方彧卿就是那个给她一方温暖的歇息之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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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花千骨来说,东方彧卿是一个能够陪她出生入死,总是陪在她身边给予她温暖和支持的人。她喜欢他,但不爱他。
对于东方彧卿来说,花千骨既是白子画的婆娑劫,又背负着成为妖神的宿命。他明知道那对于她来说是一条极尽艰险之路,非但没有阻止,还一步一步将她往宿命之路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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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他爱上了她,为她所受的苦难而感到愧疚,于是想尽办法弥补一切,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救她出蛮荒,还陪她出生入死救南无月……
无奈,到最后,无论多舍不得仍然只能放手……
(一)初见:异朽君的诡异把花千骨吓得够呛,而东方彧卿的迂腐又让她无可奈何。不过,那时候的花千骨还不知道异朽君就是东方彧卿。
异朽阁是一个专门收集和出售秘密的组织。不知何时起,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东方彧卿和异朽阁定下了契约:带着记忆轮回重生,成为异朽阁主。
看的生死太多,知道的事太多,他对这尘世不免感到厌倦和麻木。
他第一次看到花千骨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刚死了爹,要到茅山去拜师却因为茅山的结界太多上不去,故来求助于异朽阁。
那时候的他,在花千骨面前是神秘莫测的异朽阁主异朽君——“披着大斗篷,戴着长舌头的面具,跟只大蝙蝠一样”。那一回她被他吓得够呛,可他偏喜欢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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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诡异的命格令他产生了兴趣。于是他假扮书生接近她,成为她的朋友,再将她推向白子画,推向她既定的宿命。
最初,他确实是抱着看戏之心。然而,和花千骨相处越久,他就收获到越多的温暖和感动,渐渐贪恋起和花千骨以及糖宝在一起时那种一家人的幸福。
“很想能够就这么像一家人一样永远在一起啊,可是——来不及了。”
他放纵自己喜欢她一点再一点,直至从看戏之人成为戏中人,泥足深陷。
花千骨去茅山走了一趟,没拜成师却莫名其妙成了茅山掌门,还受托去群仙宴传递消息。
从茅山下来,她在溪里洗澡,被扮成书生的东方彧卿看到。她欲离开,避免尴尬,却被他好听的声音叫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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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对东方彧卿的外貌是这样描述的:“他样貌并不十分出众,可是清雅脱俗、气质非凡,一双凤目盈盈含笑,说不出的温柔亲切。仅仅一眼望去,已令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烫过似的舒适服帖。”“他的笑容杀伤力十足,简直能让人被卖了还帮他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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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叫东方彧卿,道歉之后,不停保证自己既然看光了她的身子,就一定会负责任的,还说等他金榜高中回来就去她家提亲,把她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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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不管她去哪里,他都跟着,说要先把她送去她想去的地方,自己再上京赶考。他还给她取了个亲昵的外号叫“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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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异朽君给她的天水滴里爬出来一条灵虫,花千骨给它取名糖宝。糖宝一出生就管花千骨叫“娘亲”,管东方叫“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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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说死去的茅山掌门让她想办法拜长留上仙为师。东方说了一番长留和白子画的好话, 末了,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能不能拜上师,就要看骨头你的造化了”。
明知道那将是怎样一条艰难之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她推上去了。此时的花千骨,只是他给白子画送去的婆娑劫而已。
(二)花千骨和东方彧卿在多年的相处中不断给予对方温暖和感动。她让他麻木已久的心重新有了活着的感觉,会欢喜、会担忧、会嫉妒、会懊恼、会心痛……还会爱。
虽然东方彧卿这个迂腐的书生老是口口声声说要娶她,花千骨却从不当真。不过,东方确实给了她很多的温暖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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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是除了爹爹以外,第一个把她抱在怀里的人。 他身上有一种“让人宁静和信赖的力量”,可以让身心疲惫的她毫不设防地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安心睡上一觉。
东方还会通过纸鹤给她传情——“小骨头,好想你,想得骨头都疼了”。他还画了一幅他们俩和糖宝的全家福送给她。
当她在太白山遭遇危难之时,东方和杀阡陌及时出现救了她。东方还想方设法帮她拖延时间等待白子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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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介书生,竟然可以用机关术退了旷野天。花千骨开始怀疑东方就是异朽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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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漫天捡到花千骨一条画了白子画写意背影的绢布,并借此威胁她,让她既害怕秘密曝光又苦无对策。
最后,东方帮花千骨解决了霓漫天之事,让霓漫天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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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为了救花千骨中了卜元鼎的毒,两人身处绝境。糖宝找来异朽阁的人救了他们。此时,花千骨几乎可以确定东方就是异朽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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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对她那么好,一次又一次地帮她救她。他是不是异朽君,对花千骨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东方对于花千骨已经猜到他的身份并不感到十分讶异。她一向聪明伶俐,只是遇到白子画的事情才会容易乱套而已。
(三)东方彧卿:“因为看了你的身子,所以要对你负责。作为补偿,帮你夺回神器,替你分忧解愁,照顾你、守着你一辈子。”
“为了这一吻,我会为你做我所能做的一切,也会努力弥补一切……”
“骨头,知不知道,感情的事,越是不忍就越是伤人。”
白子画中了卜元鼎的毒,时日不多。东方知道花千骨有多爱白子画,白子画要是死了的话,她也会随他而去的。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他犹豫再三,还是告诉她炎水玉可以治愈白子画。而要炎水玉归位,就必须先集齐其他九件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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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陪花千骨搜集神器。东方就派了绿鞘去帮他们夺玄镇尺,绿鞘还为此牺牲了性命。
花千骨集齐九件神器,朔风用自己的消亡让炎水玉归位。花千骨忍着失去好友的伤痛,拿着炎水玉去救了白子画。
东方之前都帮她计划好了——“炎水玉归位之后立马拿回去救你师父,然后把其他几件神器放回你师父还有温丰予的墟鼎中,务必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理想的结果。
但是蓝羽灰利用花千骨想救朔风的心,骗她解了神器的最后封印,放妖神出世。
花千骨后悔不已,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孤身闯进墟洞中。
东方料到白子画和杀阡陌闯进墟洞中救人,妖神无处可逃,必定会选择花千骨的身体做载体。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白子画要对花千骨体内的妖神之力重重封印,还对众人隐瞒此事。这实在不像他平时做事的风格。
三尊会审前,东方悄悄去看过花千骨,劝她逃走或者说出真相,皆被拒绝。
因为只要是他触碰过的舌头,一段时间内不管说什么,都会受他控制。为了帮她实话实话,他第一次吻了她,“炙热激情如燎原野火”。
花千骨醒悟过来东方在给她下咒术,求他解开。他说只需回吻便可解开咒术。于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吻了她,结束以后却被他告知异朽阁的咒术哪有那么容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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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花千骨吻的时候,东方既幸福又苦涩。“前一吻已经还清了你欠我的所有债。而为了这一吻,我会为你做我所能做的一切,也会努力弥补一切……”
三尊会审时,花千骨宁可把自己的舌头咬破,流血,也要对抗异朽阁的咒术,死也不肯说出真相。她愿意承担所有罪名,只求白子画不要逐她出师门。
花千骨受了十七根销毁钉,仙身已去大半,魂魄将散。白子画又亲手用断念剑挑断了她的全身筋脉,把她关进仙牢。
随后,他说自己教徒无方,为她受了剩余的六十四根销毁钉,毁了自己千年道行,失去大半仙力。
如果说东方看着花千骨受刑是心痛不已,那么当他看到白子画为花千骨受销毁钉之刑时,就是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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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的婆娑劫应验了。自己千世轮回,终于在这一世令向来自诩公正的白子画背弃了自己始终恪守的原则和信念,扳回一局。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欢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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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为白子画舍生忘死,白子画为花千骨“欺瞒六界,徇私枉法”,足以可见他们在对方心目中都十分重要,那么他呢?他在她心中又算什么呢?
后来,东方曾两次探究过花千骨对自己的感情。
第一次他问她如果他们成功救出小月之后,她愿不愿意跟他、糖宝还有小月一起走,隐居起来,不再管六界的事?
她说希望一辈子和大家在一起,永不分开。她说她把杀阡陌当作姐姐,把轩辕朗当作哥哥,把小月和糖宝当作她的孩子……却唯独不肯说出自己在她心中是什么位置。
他假装要吻她,试探她的反应。他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抗拒,只是不忍推开他。
“骨头,知不知道,感情的事,越是不忍就越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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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在仙魔大战前。东方问花千骨:“你既然那么清楚轩辕朗和杀阡陌对你的爱都只是一种偏执和一种错觉,那么我的呢?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感情,又是从何而起?我在你心目中又到底摆在什么位置?”
她说不知道。他笑了笑,没有逼她回答这个问题。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很多事他想问,因为再不问就来不及了。他带着千年记忆轮回,早已学会了不去执着,行事只是随着自己本心,所以,没有多少的悲苦。他可以知道所有事,可是为何会爱上她却是个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世上不是每一件事,他都必须要知道答案。就这样永远不知道,永远有一丝想念和希冀也未尝不可。”
(四)东方彧卿对白子画说:“把她接回来,我带她走,你信命,我不信。”“只要付得起代价,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东方没想到的是,白子画竟然那么狠心,把全身筋骨被挑断,失去仙身的花千骨逐去蛮荒(其实是摩严的主意)。
这一回,轮到他慌了。他终究斗不过白子画,因为他心里有重要的东西,无论是异朽阁还是花千骨,他都放不下。
“人一旦有了觉得重要和不一样的东西,不管做什么事,心中都会有所顾忌,也会有所牵绊。”
他质问白子画怎么忍心把花千骨逐去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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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反问他:“应该是问你怎么忍心才对,你不是早就知道一切了么?”
是的,他以为自己无所不知,却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爱上了花千骨。不过,既然爱上了,他也不纠结,只想尽力去弥补自己的过错,去守护她。
东方对白子画说:“把她接回来,我带她走,你信命,我不信。”
白子画不肯。
“只要付得起代价,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为了救花千骨出蛮荒,他与异朽阁签下契约,代价是“世世早夭,不得好死”。
他千辛万苦打通了一条通往蛮荒的密道,把花千骨等人带出蛮荒。
久别重逢,他只是带着暖如春风的笑对她说:“没事了,骨头,都过去了,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却绝口不提自己为了救她出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只因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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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绝情池水毁得面目全非的脸令他心痛不已。他怜惜地亲吻着她满是疤痕的额头。他心疼她吃的苦,他忍不住怪自己,愧疚不已……
女子都是在乎容貌的,花千骨却安慰他说皮相而已,不足挂齿。
为了不让她难过,他没有告诉她其实白子画在处罚她之前已经猜到了她的爱以及她盗窃神器的真相。她当初的苦心隐瞒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看到花千骨为了白子画重新收徒之事大受打击、失魂落魄,他安慰她,还把白子画为她挨了六十四根销魂钉的事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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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看到白子画其实只是为花千骨收徒时,既为她感到欣慰,又有点失望。白子画再绝情一点,小骨或许可以早一点放下他吧?
他希望花千骨“赶快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可以不被白子画伤害”,不要让他担心放不下。只因为他可以陪伴她的时间并不多了。
原来东方这一世的阳寿本已尽,但他硬是向来世借了五年寿,来换今生多陪她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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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要去救南无月,他明知道是陷阱,还坚持要陪她去。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孤身犯险呢?”“你那么笨,没我从旁指导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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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战上,他看着花千骨为白子画受了三剑。“他已经无力再去愤怒了,他只是心疼,只是怜惜。他此生拼了命去呵护去守护的东西,却就这样一次次被别人摔个粉碎,扔在泥里”。
摩严发出致命一击,花千骨不但不去闪躲或是反击,反而想用妖神之力将他和南无月送走,自己则一心等死。
东方为她挡了摩严的浮沉断,死状极惨。他不怕死,他只怕自己恐怖的死状会吓到花千骨,所以捂住她的眼睛,叫她不要看,那是他给她最后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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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临死前用眼神哀求白子画,在他死后将他四散的肉身和魂魄凝结成形,让他好好和花千骨道别。
“骨头,不要死,听我的话,不要死。就算这世上没人爱你,你也要好好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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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这天上地下,六界之内,没有一件事逃得过我的计算,唯一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会爱上你。这前世轮回、万载孤寂,我早已厌倦,唯这一世,我不想走,也舍不得,想一点点看着你长大。可惜,我等不到了……”
花千骨哭喊着说要跟他走,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只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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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死后,花千骨悲痛欲绝,疯了一般要杀摩严为他报仇,却被白子画以命要挟阻止了。
杀阡陌永睡不醒,东方死了,小月死了,花千骨极尽凄厉地哀叫……白子画把心如死灰的她带走了……
自此,花千骨被关在长留海底,直至十六年后成为妖神,又设计白子画亲手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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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前安排了杀阡陌的苏醒,还“以神之身为代价,换东方彧卿摆脱生生世世身为异朽阁主的宿命”。
但转世后的东方彧卿又用花千骨为他换取的自由做代价,跟异朽阁做交易,让花千骨的一魄得以重入轮回。
东方还一手安排了让已疯狂寻找花千骨两百年的白子画把转世后的花千骨带走。尽管此时的她心智残缺,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但是白子画失而复得,视若珍宝。
(五)结语
坦白说,在书中完美人设的白子画并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他有太多的原则和肩负太多的责任,而且异常固执,现实中如果要和这样的人一起,对方需要很多的包容力和妥协性。
而东方彧卿,在我看来,是一个最佳男友的人设。
他温柔体贴、睿智博学,懂得尊重与包容、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同时又很专一,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依赖的人。
东方彧卿活得通透而又洒脱。他活了四千九百五十一世,对生死早已看透,也不会执着于什么东西,做事皆是随心而为。
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爱上花千骨的时候,没有像白子画那样顽固不化,狠心逃避,而是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感情。爱了就爱了,做错了事就去弥补。
东方和花千骨在感情观方面其实是很类似的。他们爱上一个人,会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所有,不强迫对方给予爱的回报,只求可以陪伴在爱的人身边。
他们爱一个人是倾尽自己所有去爱,那样的全力以赴,甚至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亦无怨无悔。
肩负着异朽阁主的使命,而且每一世寿命都不长的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拥有爱情。虽然他爱着花千骨,但是他给不了她完整的幸福,和她注定了有缘无分。
爱不得,舍得。爱的最高境界不是占有,而是放手和成全。如果注定给不了对方幸福,那么就忍痛放手去成全。
即使爱到最后两败俱伤,花千骨最爱的依然是白子画。所以,东方选择了成全轮回后的她和白子画,让她上辈子未完的梦得以圆满。
她能够得到最想要的幸福,他便退得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了,虽然心中难免感到悲伤和寂寥。至少,他还拥有那些爱过的回忆,不是吗?